自己和另一高层就从唐海出去的那边跟出去,那是上三楼贵宾休息室的方向。
随意踱步来到船尾的陆文龙静待强叔的沉思,自己就专注的看着船尾的浪花和翻飞的江鸥,好一会儿葛炳强才低声:“你怎么看?”
陆文龙笑笑:“我只信自己。”不管是不是有关部门的人参与,他都觉得这种招摇闯骗的手法有点下作,假如国家部门用这种手段来控制和忽悠人,那也太不上档次了。
葛炳强不惊讶,也看着江面水花:“我二十岁那年在泰国遇见一个修电器的,胡言乱语的算定我命在香港,而且还拿一个表盘给我,说是我的发家根源,那会儿我正在九龙跟人联合砍杀拔旗,准备充足了实力回右岸去跟竹联四海夺得一席之地,就是这个人,让我决定还是在香港发展,当年原本结盟的义字堆跟别人一起杀回去,那时的我们,号称有四十万兄弟,天下第一大帮,结果还是在右岸死伤惨重,只有我幸免于难,再接着我就拿到了瑞士的几个名厂钟表代理,在香港开始做正行,黑白同进,才真的开始捞钱……后来我就信了这个泰国华人,给他盖了庙,我这几十年来也顺风顺水。”
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