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形容陆龙眼前的场景。

就好像苏瑾说的那样，包括渝庆的基业，陆龙所有产业跟人际关系都得重新清理。

香港也许就成为陆龙最后的退，目前最大的关键，就在于他能不能把渝庆这纷乱复杂的各种产业抓在手里，自己那些弟兄是不是还能齐聚一心的甘居他这个瘫之下。

看上去，这似乎才是最迫切的事情。

但陆龙的眼光却漂浮在车窗外闪过的景色之上。

从机场过来，一上都是顺着江边的公，也就是几年前，陆龙刚会开车出车祸的那条，物是人非，曾经在这条上无数次飘过的那道倩影也不知所踪了。

说陆龙心底没点低落，是不可能的。

但一般人落到这种地步，心理落差大的变化下，估计暴躁或者沮丧都已经超越他多少倍了吧，所以看着陆龙静静的靠在尽量放斜的副驾椅背上，坐在后面的余竹小白等人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复杂。

是阿林在开车，很小心，生怕有点颠簸。

苏瑾答应他过来以后，自己却带着姑娘们一起返回十八楼了，只让陆龙自己在弟兄们的簇拥下过来。

她也够放心。

陆龙轻轻的有声音：“走……豆花铺那边。”

阿林飞快的把眼光在后视镜里面看一下挤在后面的五六个兄弟，方向盘一转，就绕开口，从古街另一头进去。

经过了曾经的工程项目部，经过那辆破吉普车停靠的空地，就是陈婆婆的豆花铺了，现在已经是下午，过了生们吃饭的时间，豆花铺的幡还在飘扬，但大门却紧闭锁在一起，余竹在后面轻声：“这边的小崽也都过去厂房那边了。”

陆龙似乎是在期待那个木板组成的缝隙里会不会跳出个惊喜，脸上淡淡的笑一下：“走吧。”

一行车就顺着青石板，还能听见边有些商铺跟认识的车辆打招呼：“阿龙回来没？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