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一出,胤祯、胤祥、胤禄都看了过来,胤祥笑道:“方先生早有谋划?快说出来听听。”
“谋划谈不上。”方苞沉吟着道:“皇上若是刻意为之,此事便须分外谨慎,我以为,皇上不是防范十四爷,而是在逼十四爷谋逆。”
逼胤祯谋逆!听的这话,胤祯三人都是一呆,这是什么意思?康熙疯了?
楞了一楞,胤祥才道:“先生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有点危言耸听了吧。”
“此并非惊人之语。”方苞呷了口茶,才缓缓说道:“十四爷这些年来的所做所为已经表现出了惊人的才干和过人的眼界,更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之表率,皇上已是两次夸赞十四爷堪为群臣之表率,可见皇上对十四爷是极为满意的。
但皇上为何在立储一事上,犹豫不决,迟迟不肯立十四爷为储君?试问一下,诸皇子中,还有谁比十四爷更适合为储君的?
皇上之所以犹豫,是因为十四爷这短短几年时间变化太过惊人,不论是性情,才华、眼界、见识皆是迥异于之前,甚至可说是判如两人,皇上担心眼前所见,皆是十四爷为争储而伪装出来的表象,是故,便刻意将十四爷陷入险境,加以试探。这是其一。”
听到这里,胤祯后背登时就惊出一身冷汗,连方苞都能看出自己这几年的前后变化差异如此之大,自小就看着自己长大的康熙岂有看不出之理?又岂能不疑?方苞不愧是大才,这一点,从来就没人提及过,日后,可得多加小心。
胤祥看了胤祯一眼,轻笑道:“方先生这话令人耳目为之一新,不过,却是一语中的,自十四弟出手倡建农学院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就连性子也沉稳了许多,皇上有此担忧,亦在情理之中。”
这事,胤祯自问得解释一下,以免他们瞎想瞎传,当下,他便含笑道:“以前,我也不敢有非份之想,跟着八哥他们,也就图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