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各藩藩主家臣旗本的命令上用印。”
“有劳白石君。”间部诠房躬身致谢道。
新井君美微微躬身还礼才道:“阁下,清国海军在江户港登陆已经半日,可曾谴使前往询问,他们为何而来?”
间部诠房闻言一楞,他一门心思就想着如何将清国海军打败,哪里有心思去问原由,都打到江户来了,还需要问原由?
见间部诠房沉默不语,新井君美知道他定然没有派人前往,便沉吟着道:“满清虽是马上起家,却是以儒治国,凡事皆讲究个名分,还是先礼后兵为宜。”
迂腐!间部诠房暗骂了一声,才道:“清国海军已经灭了日本四千水师,还有必要先礼后兵?”
“海战的战报我已经看过了。”新井君美沉声道:“此番清国所来战舰不过三十艘,兵力不过二万,若是下次再来十万八万,我们如何抵挡?”
“先应付了眼前危机再说。”间部诠房沉声道,心里却是想着,如果能够仿制清国的火炮,在横须贺炮台布防,清国海军根本就进不来。
对于军事,新井君美实在不好插言,见间部诠房不为所动,亦不再言语,起身鞠礼告辞。
刚刚送走白石,久世重之、间部诠言二人便接踵而至,进屋坐下,久世重之便沉声道:“江户所有的骑兵已尽数征召,总计一万五千人,各藩藩主家臣武士总计四万八千人,都已经齐集南区,另,晚上水中夜袭者已召集了一千二百人,火船七十艘,也已经在隅川河上游准备齐全。”
“好。”间部诠房略一沉吟,便道:“诠言,你晚上率二万人分三批去冲营,我另谴井上八郎率二千骑兵在后观望,重之阁老,您负责水上夜袭,炮声响起,您再发动。”
久世重之抬头望了间部诠房一眼道:“清国海军防范森严,营地必然是易守难攻,今晚夜袭不成,日后再无机会,这兵力是否太少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