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平原也是一早便听闻了这个消息,如此重大的的事儿,可是出风头的好机会,他自然极为上心,正准备出门去打听详细的情况,却有人主动将消息送上门来,虽然不认识来人,但一看消息,他就知道这绝对是真的,记熟整理一番之后,他才踱着方步,悠闲自如的进了‘天宝轩’茶楼。
一众茶客见到马平原进来,仿佛是看见了主心骨,纷纷起身打躬作揖让座,‘天宝轩’茶楼的常客几乎都知道,马二爷家的老爷子是刑部的大员,素来消息灵通。
马平原扫了大厅一眼,见自己的老对头——正。蓝。旗的那常山还未到,不由暗自得意,今儿可得好好扬眉吐气一番,眼见大厅人满为患,他径直走到居中的一桌,在众人的注视下从容落座。
一俟马平原落座,整个大厅都渐次安静下来,这里的茶客都只是听到些小道消息,谁都想从马二爷这里听到真实具体的情形。
同桌的一名茶客给马平原斟了杯茶之后,才含笑道:“马二爷,今儿人到的齐,可都是冲着旗人入作坊务工一事而来,您说,皇太子这不是成心打咱们旗人的脸吗?这往后出门,都不敢提咱是旗人了。”
“你们呐,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马平原说着端起茶盅,斯条慢理的轻啜了一口,放下茶盅,又扫了厅中众人一眼,才朗声道:“允许旗人入作坊务工,乃是皇太子体恤底层旗民生计艰难,刻意恳请皇上允准的。”
“体恤旗民生计艰难,就非要咱旗人进作坊,做那人憎狗嫌的臭工匠?”
听到这话,众人都是一楞,谁敢如此不给马二爷面子,回头一看,却见那常山一摇一摆的踱了进来,众茶客一见,都不由暗乐,打擂台的来了,今儿特定又有场好戏,一众与那三爷熟络的连忙起身招呼,那常山瞥了马平原一眼,径直就在他旁边的茶桌落座。
见那老三摆出一副打擂台的模样,马平原暗自高兴,微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