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在三十左右,生的一脸和气,看着倒也机灵,微微沉吟,他才道:“你好福气,主子要见你,跟我来吧。”
宋应星听的却是一愣,见我这个不入流的驿丞做什么?难道有什么不周之处?但这好福气何解?他忙站起身来,套着话问道:“大人,可是有不周之处?恳请大人点拨一二。”说着,便自袖中抽出一张十两的银票,不动声色的递上前去。
那护卫却是一手拦开,笑道:“你别害爷,如实回话便是。”
不收银子?如今还有不收银子的护卫?是不是嫌少?宋应星微微怔了一下,才道:“大人高洁,不知贵主子如何称呼?下官是否换身袍服再去。”
“你称贝勒爷便是。”那护卫含笑道:“别磨蹭,走吧。”
贝勒爷?宋应星一阵疑惑,一个贝勒爷出京能有如此大的阵势?这是什么贝勒爷?一路赶到正院门口,看到门口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警戒森严,他不由大为紧张,在被仔细检查了两次之后,他才得以跨进院子。
被人引入正厅之后,他感觉整个后背都是凉飕飕的,他也不敢抬头乱看,低着头上前打千儿行礼,道:“下官宋应星给贝勒爷请安。”
见他颇为紧张,贞武不由微微笑了笑,语调轻松的道:“我在此停留时间有限,召你来是为了解下此地民情风俗,涿州之地,人杰地灵,听闻亦是冲衢要道,南关驿站日常差务应相当繁琐吧?”
见贞武语气和蔼,声音听着也年轻,又是问些无关痒痛之事,宋应星不由暗松了口气,估摸着对方应该是身份颇为显要的宗室子弟,初次出京,当下,他便有心卖弄道:“回贝勒爷,由此往南,不足十里,官道便一分为二,一条往南,一条往西。
由此往南的驿路,经镇安寺、半壁店、南皋店、三家店、方官、衣巾店、北三里屯,进新城北门,出新城南门,经南五里屯、十里铺、十三里铺、高桥、白沟折向东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