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军轻骑来告知的,只听说在南门瓮城中最激烈,城中有些地方亦有人马交战,也没说让咱们去镇压。”
刘民有急道:“城中亦有交战?那陈大人不是在州衙么?你们快些调些人马去州衙戒备。”
“陈大人已经从东门出城了,属下看到中军军旗离开,大人离开后南门才打起来的。”
“这么巧?”刘民有眉头深深的皱起。
那塘马没有多想,只是问道:“刘先生还有没有其他事?”
“没有了,你去报告你们千总,让他不用担心我们。”
打发走了塘马后,刘民有一个人在原地呆立,从他到登州后零零散散接触的信息,这次变乱多少和陈新有关。情报局战前连续增加经费,又恰巧叛乱时出现在镇海门,刘破军在文登的几次军议上胸有成竹,对仅仅数百里外的兵变毫不紧张,栖霞和宁海州隐藏的军队在兵变第二日就收到情报出发,显然是有充足的情报支持。
登州和平度同样都是大户损伤惨重,城中兵乱未平之时,就有地方官和吏目迅速变更地契,显然是情报局入城前就有预案,一切都像是在陈新安排下演出的一场大戏。
这个王秉忠前几日还是镇守北门的英雄,今日便是抢掠百姓的罪人,更让刘民有心中涌起一种不安的感觉。
一方面有种良心的不安,另一方面他又知道这些资源能让更多的穷苦百姓活下来,使得他不愿把这事想透,他到登州和平度后多次和陈新见面,几次想开口质问,最后也终于没有开口。
他一个人静静想着最近的事情,直到王二丫披头散发的过来打断他,“刘先生你还有空发呆,您交代的事情奴家都做好了,银两一百一十二万八千两,都已点清装箱,这些银子到底要干些啥用?原本你说地不够,现在地也够了,要不咱们再开一个烟厂,多给我支十万两银子,奴家在登州附近再开一个烟厂,往北直隶、天津、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