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民有脑中转过无数念头,最后迎上陈新的目光,“民政当然可以归属于你管辖,但绝不是归属于军队,你也别老把自己当成个军阀,你该是体系的最高首领,只有你是连接军民两方的枢纽,这是我想的,所以我不同意黄思德向民政伸手。文登仍然应该是一个完整的军民协调的体系,而非一支畸形的军队。暂时来说,我同意以军队为主体,但一旦咱们发展到合适的程度,就应当马上协调发展。”
“民有所说有理。”陈新要的就是这个表态,马上追问道:“那民有是同意先给军官分田了?”
刘民有摆摆手,“你要捆绑军队的利益,不要用土地,土地也是我们吸收新鲜血液的最佳资源,你不会愿意看到最后培养出一群地主武装吧。换个方式如何?”
陈新一愣,“什么方式?”
“用军队所有将士的退养金占股,投入四海商社,搞股份公司!”
陈新直直的盯着地面,摸着下巴沉吟道:“退养金?股份公司?”
这次换做刘民有等待他的答案,陈新眉头时皱是舒,好一会后突然满脸兴奋的一拍掌低吼道,“什么他妈莫怀文徐元华,比起刘先生连米粒之光都算不上,这才是大才啊。”……
安香保的文登屯堡,这里原来是一片抛荒地,文登的两百多屯户来了之后,在这里搭建了窝棚,前几日的械斗之后,周围码起了十多座新坟,死者家眷正在烧纸点香。
明代的葬礼一般没有戏班子,大多数人认为是对死者不敬,请戏班子唱戏是清代才逐渐兴起,曾被朝鲜等国认为是礼仪沦丧的表现。
屯堡周围每天都聚集着许多土民,其中有不少生员模样的人在鼓动,屯堡没有堡墙,文登的青壮屯户手执农具守护在外围,整个屯堡的人每天都有些提心吊胆。
约在一百步外,有一个战兵的营地,那里驻扎了一个预备营司,就是这个战兵司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