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阵冲不得,大汗给咱们的命令是守住复州,阻敌骚扰,咱们只要守住便可,不值得与他们拼命。”
多尔衮点点头,“只要他们不出阵,我自然不会去打他们,让包衣做盾车。”
“盾车?”梅勒额真惊讶了一下,多尔衮刚刚才说不打,又让准备盾车。
“样子要做像了,若是四贝勒来了,他要打的话,咱们也有个预备。”
梅勒额真想起莽古尔泰,他的正蓝旗是挨这支登莱兵打得最惨的,在固安和滦州都损失惨重,不由说道:“四贝勒在大凌河损兵折将,最后分人丁和物资也没分到多少,他恐怕不会打。”
“我自然知道,到时大汗回来问起为何不剿灭上岸的尼堪,我便可说是四贝勒的决定,而我正白旗是预备好进攻的。”
梅勒额真恍然,“喳,奴才明白了,这就去让包衣制盾车。”
他转头看看周围,隔得近的树林子都被明军昨日砍了,剩下的也被点了一把火,这伙明军依然十足可恶,不禁低声骂了一句,但仍是去传了令。
等到安排完毕,他对多尔衮问道:“主子,要不要把复州城的红夷炮也调来?”
多尔衮犹豫了一下,终于道:“先不必,统共也不过两门,然莽古尔泰来决定。”
那梅勒额真还待再问,突然一匹哨马急匆匆赶来,不及行礼便大声道:“主子,有数千登莱骑兵从东面过来,此时怕是快到岚崮河了!”
“什么?”多尔衮两人同时大吃一惊,如果是步兵他们丝毫不怕,就算打不过,撤回去总是来得及的,现在居然冒出数千骑兵。
“快撤!各牛录即刻整军回援。”
“主子,那些包衣呢?”
多尔衮计算着路程,上一个复州河渡口大概距离此处三十里,并非片刻能到,而登莱兵最可能截断那处,不由心急如焚,“别管了,让他们自己想法子,跑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