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枉了这么多年在军中了。”
姜月桂最后问道:“那个黄元和徐元华,是否可信?我总觉得这里是个漏子。”
卢传宗坚定的道:“绝对可信,都是我从小到大的玩伴,在登州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我信得过,且这两人都有大用,是不可缺少之人。”
姜月桂终于点头道:“那好,但我也提一条,最后出发的地方和时间,你必须等去了招远后才能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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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的戌时,民事部东侧的一处院落中,徐元华正在书房焦躁的来回走动。
因为陈一敬的牵连,挖出二屯商铺的事情,徐元华从重要的工商司被调至莫名其妙的科技司,这里的办事员一共才三人,开始还有几个立项的事情要处理,后来就什么都没有了,成了真正的闲职,每日就是喝茶,但闲坐一天无事可做比忙碌更痛苦。
办事员中可能还有情报局的坐探,那种随时被监视的感觉让徐元华坐立不安,后来阳谷的人都被调回登莱,安排在各司当闲职,黄元在动员司也是无事可做。
阳谷派只剩下一个没有参与二屯商铺的代正刚,代正刚也与郑三虎互调,成了第三营营官,远远的去了平度州。陈新打压阳谷派的意图十分明显,而且雷厉风行,在登州镇只算引起一点涟漪,然后便平静下来,曾经贯穿军队、民事、商业的阳谷帮瞬间变成了一帮吃闲饭的,影响力烟消云散。
徐元华这次真正认识了陈新的性格,但他还是不愿接受这样的结果,他多次去求见刘民有,刘民有也没有见他,只带话让他把科技部的事情管好。
在这种焦虑中度过一年之后,黄元给他带来一个震惊的消息,卢传宗要跟随东厂的人去投靠朝廷,朝廷开出的价码不低,希望徐元华跟着一起走,跟着卢传宗找一处基业所在,继续管民事的事情。
徐元华有点心动,不过家眷都只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