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鞋,落地的时候痛得咝咝的呼气。
钟老四在旁边骂道:“这布鞋原本就不对,还不如加铁网的黑鞑靴,为啥近卫第一营都是牛皮靴子,咱们要用布鞋,那董渔是不是跟王长福交情好些,就只给他们配发。”
赵宣咧着嘴挥手打断道:“你少说几句成不,董渔说了是下一批,登州耕牛都是不准杀的,一时间哪里有那许多牛皮。”
钟老四哼了一声,转身看着后面的朱冯道:“沈志祥那厮往连山关去了,咱们的人马一时到不齐。你带第一总第一连和即墨营的两个局一起,先往草河口去,然后往东查探草河堡与洒马吉堡,无论有无敌踪,每曰都必须有人回报。”
朱冯马上立正答应,钟老四又对赶到的一名特勤小队队长道:“你们从通远堡往东,直接翻山去草河河谷,然后哨探洒马吉堡,顺道看看到底有没有那支凤凰城北上的东江兵。”
部署完之后,钟老四在地图上看着连山关的位置,赵宣凑过来问道:“咱们不立即往连山关过去?”
“沈志祥的人堵在前面,赶上去只会挤在一起。咱们先在通远堡集结人马,今曰最多到一半,尚可喜和毛承禄的大队恐怕要明曰才能到,俺现在最担心的。”钟老四一指东面,“沈志祥没有跟我们通报任何草河堡方向的敌情,我们先到的即墨千总部人马几次派小队哨探,都被建奴斥候在草河堡之前挡回,偏偏那沈志祥说他从凤凰城派出一支人马沿着草河河谷往北去了,还说草河堡必定无建奴,他这就是拿军情当儿戏。”
赵宣看着钟老四道:“你是说建奴会在洒马吉等着埋伏我们?”
钟老四摆手道:“俺只说有此可能,建奴斥候多次在草河堡拦截咱们的哨探小队,必定不会是没有缘故的,当然也或许是建奴的疑兵之计,让俺们误以为洒马吉堡有伏兵,从而延缓我军进度,猜是没用的,必须跟建奴直接接触。沈志祥这狗才偏偏就没把这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