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兵在地上哀嚎惨叫,双方在拼着最后的凶狠。
得益于多年的宣传,登州士兵将建奴看做野兽,按照登州军制,投降全家完蛋,而且没人认为建奴会接受投降,士兵都认为被俘虏还死得更惨。没有退路的登州少年兵杀发了姓,整个阵线上没有人退后,连受伤的士兵也倒在地上艰难的继续装弹,
赵宣终于寻到一处空隙,前方几个登州燧发枪兵正在用长矛朝外面乱捅,口中发出狼嚎般的声音,外面也伸过来几个矛头,在胸墙上摩擦着往里面杀来,赵宣抬手对外面就是一枪,当面一个人影当即倒地,赵宣还不及装弹,前排的一个登州兵一声惨叫,一支长矛扎在他的左胸,棉甲和锁子甲都无法阻挡锋利的矛头。
矛头飞快的撤走,那登州少年尖利的嚎叫着,手中长矛朝着凶手猛烈还击,外面那后金兵也被刺中**,后金兵颇为凶悍,而且他在人丛中也无处可躲,所以虽然胸口剧痛,但手中长矛回收后毫不退避,又继续朝里面刺杀,两人隔着胸墙猛烈的互捅数次,终于后金兵最后一刺杀中登州少年兵喉咙,少年兵支撑不住,捂着脖子软软的倒下,那后金兵也是多处负伤,全身血迹斑斑。
赵宣在杀声震天的战场上无法完成装填,两发定装弹都没有把引药装好,此时一见前面露出缺口,下意识的抓起那少年兵丢下的长矛,对着外面的身影刺去,在家连鸡都没杀的赵宣两手发软,长矛刺击丝毫显示不出凶猛。
那后金兵筋疲力尽,摇摇晃晃的站在原处,赵宣并不熟练的刺杀轻松的刺到了他身上,感觉到了矛头的阻力,赵宣突然大声嚎叫起来,两臂猛力的回收,双手在枪杆上握得发白,矛头一次次刺中那后金兵的身体,赵宣的最后一击命中那后金兵的眼眶,血水泉涌而出,那后金兵嘭一声摔倒在地上。
后方又上来一个后金兵,一个锋刃朝着赵宣的方向杀来,而赵宣进入了一种亢奋的麻木状态,对那个锋刃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