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找好。而登州镇普通的屯长根本无法读懂,所以此前的屯堡纠纷处理更多类似宗族方式,由屯长取代族长的角色,靠行政力或是个人威望处理。
这两个律例都是依照明代的社会体系设立,不同阶层和身份有不同的判决其中,这是刘民有不愿意使用的一个原因,登州镇有权力体系,若是照搬律例,最后的结果就是成为以权力为阶层的新大明律。
另外一个方面,登州屯堡是以卫所和地方缙绅自保为幌子,若是大规模用新的律例断案,会触犯朝廷的大忌,所以刘民有想来想去,只有用普通法系钻空子,这也是他做这个试点的重要原因。
刘民有看了一眼莫怀文惊讶的脸色,司法必然要从民事部剥离出来,但现在看莫怀文的脸色就知道,民事官这个群体肯定会有一些抗拒,利益和权力是一个方面,另外便是这个权力一旦剥离后,意味着民事官本身也可能受到司法约束,所以莫怀文有这个表现也在意料之中。此时登州体系尚不庞大,若是以后来改,恐怕阻力就更大了。
“怀文,断案在屯堡是绝不可行的,若是交由二级民事官,这民事官管辖范围的屯堡可能很多,那他也不用干其他事了,每曰断案都断不完。朝廷的知县看似一起管了,实际上是没有管,乡间争执多由缙绅和族长决断,等于放任之,在咱们登州镇是不行的,所以必须单设司法官,这次我带来的司法官是登州民事部的,也是让他历练。”
莫怀文看刘民有态度坚决,便微微躬身,没有再多说什么,刘民有也自己闭目养神等待开庭。
门吱呀一声响,刘民有闭目问道:“开庭了?”
一个声音响起,“还没有。”
莫怀文连忙站起来,刘民有转头看去,陈新笑嘻嘻的站在门口,他对莫怀文道:“本官刚到,外边屯户不少,场面乱了点。”
莫怀文立即会意道:“下官马上去看看。”说罢匆匆出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