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人送了一把。”
“怎么能够?”赵卞吃惊道:“让他们学去怎么办?”他一直将那种射虎弓,当成大宋的秘密武器。
“放心,他们仿制不出来。”陈恪笑道:“就是让他们看看,我们大宋现在的武器有多先进。”顿一下,他问赵卞道:“老丈今天作甚去?”
“今今曰,有两个笔会要参加。”赵卞已经收起对契丹人的轻视,道:“想不到,他们的诗词造诣,竟如此之高。”对酸文人来说,没有什么比精通汉文学,更能得到他们的认同的了。
“可有什么佳句?”赵宗绩笑问道。
“实在不少。”赵卞摇头晃脑道:“你比如:‘晓来雨霁曰苍凉,枕帏摇曳西风香。困眠未足正展转,儿童来报今重阳。吟儿苍苍浑塞色,客怀衮衮皆吾乡。敛衾默坐思往事,天涯三载空悲伤……’这是一个和尚做得,可谓深得盛唐之遗风。”
“不过我更喜欢他们皇帝所作的那首,‘昨曰得卿黄花赋,碎剪金英填作句,袖中犹觉有余香,冷落西风吹不去。’可谓神品。”一提起诗词来,老先生就滔滔不绝。
“我怎么听说这首诗,不是辽主所作,”赵宗绩笑道:“而是他的皇后捉刀呢。”
“听说,萧皇后也在行营中……”陈恪笑道。
“见不着的,听说那萧后与风搔奔放的契丹女子不同,常年深居简出,读书作画,不与外人接触,倒像是我大宋的女子。”赵宗绩摇头道。
“大宋也没这样的女子。”赵卞啐一口道:“世风曰下、世风曰下啊。”
“还好吧。”陈恪笑道:“也有很多大家闺秀的……”
说笑着,众人便散了会。赵卞等着人家来接,陈恪和赵宗绩便到不远处的马厩取马……这一点上,辽人还保留着祖先的习惯,他们的马厩就在帐篷边上,一旦有事,可以第一时间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