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绩想想道:“估计就是洗刷屈野河的耻辱,让庞相公瞑目了。”
“不错。”陈恪点点头。
“但此非我力所及也。”赵宗绩摇头道:“西北的事,太遥远了吧。”
“其实三国一盘棋,运筹帷幄之中,便能决胜千里之外。”陈恪轻声道:“我有一策,可令西夏人把没藏讹宠的首级,献给大宋。”
“哦……”赵宗绩这次是真惊得合不拢嘴,连小舌头都露出来了。
当陈恪把那一计和盘托出后,他更是把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就这么简单?”他认为庙算之计,取别国权臣首级,必然经过无比繁杂的谋划,耗费无数金钱,派遣无数细作,用时十年八年,才有可能实现的。谁知道陈恪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只有那轻描淡写的一下:“就这么便能把西夏的曹艹除掉?”
“不看广告看疗效。”陈恪笑道:“横竖我们不损失什么,搂草打兔子的事儿,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如果真如你所说,”赵宗绩紧紧盯着他道:“知道对提出计策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当然。”陈恪笑道:“从此便是君王心中,最有智慧的人,甚至可能一步登天。”
“干嘛把功劳让给他?”赵宗绩正色道:“没必要做这种牺牲。”
“谈不上什么牺牲……”陈恪拉开车帘,望着外面皎洁的月色,声调清淡道:“官家其实一直在压着我,相公们也是,对吧?”
“嗯。”赵宗绩叹口气道:“都是我害了你。咱俩走得太近,官家和相公们,终归还是有看法的。”
“所以么,我提出来有什么用?”陈恪转头望着他,自嘲笑道:“该被压还是被压。孙猴子怎么挣扎,也逃不过如来佛的五指山。”
“孙猴子?”赵宗绩奇怪道:“是哪本书上的典故。”
“哦,孙猴子么。”陈恪心说,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