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班头点头赔笑。
“对了牛班头……”一边微笑旁观的陈恪,终于出声道。
“学士贵人忘事多,小的姓马不姓牛。”班头苦笑道。
“抱歉,马班头。”陈恪微笑道:“劳烦你跟别处的兄弟说说,把路障撤了吧。天已经放亮,再一会儿,百姓就要上街了。”
“这……”马班头为难道:“给学士跑腿是小得的福分,可咱人微言轻,他们不会听的。”
“他们会听的,”陈恪淡淡道:“就说是我说的,给个面子,来曰一品楼我请大家喝酒。”
“学士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马班头面色一阵变幻,咬牙道:“兄弟们拼着吃顿板子,也得给你这个面子!”
“真要吃了板子,汤药费、误工费都算我的。”陈恪含笑道。
“先谢过学士了!”马班头一抱拳,便领着弟兄们撤走了。
看得赵宗景目瞪口呆:“三哥,这招管用么?”
“看看吧。”陈恪笑笑道:“倒是你,把赵宗汉弄成这样,又给老王爷添麻烦了。”
“怕啥,他连自己的儿子都护不住,还当什么知宗正寺?”赵宗景满不在乎道。
“唉……”陈恪摇头苦笑,便和赵宗景离开了街口,回到大道上。
不一会儿,有亲随陆续来报,各处的路障果然都陆续撤去……“早知这样,让三哥吼一嗓子就是了。”赵宗景大为佩服道:“省得弟弟我挨骂了。”
“你不把赵宗汉收拾了,镇住这帮子老油条,我说话有用么?”陈恪微笑道。
“三哥你怎么知道他们一定会听话?”赵宗景好奇道。
“其实我不过是狐假虎威而已。”陈恪笑道:“他们怕了,自然会听话。”
“哪里哪里,我才是狐狸。”赵宗景连忙谦让起来,便不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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