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政商各界都有很多权要人物到来。
在如今的德国,能够有这种影响力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你来了?”奥特玛?瓦尔特就坐在外面,一看到杨诚风尘仆仆的赶来,他就站了起来。
“他说你来了,就直接进去。”
杨诚点了点头,经过了大门,经过了客厅,来到了弗里茨的房间。
轻轻的敲门,好像生怕惊动了里面的老人。
开门的是瓦尔特夫人,她看到是杨诚,就只是点了点头,让他进去。
老人躺在病床上,两眼闭着,除了胸前轻微的起伏,在提醒着所有人,他还有气,其他的都和一具尸体没有两样,直挺挺的,没有半点肉,皮包着骨,有点恐怖。
杨诚缓缓的在床边坐下,没有说话,默默的等着。
他多么希望,老人能够在这时候睁开眼睛,看看他,和他说说话。
但是他有很害怕,因为他知道,这时候如果做这些动作,就基本上代表着什么。
瓦尔特夫人反倒比较看得开,她不停的问着杨诚,要不要喝水什么的,杨诚都摇摇头。
足足过了有半个小时,床上的老人才微微的睁开眼睛。
“弗里茨!”瓦尔特夫人凑过去,“他来了!”
就看到病床上的老人动了动头,像是要侧过头,杨诚赶紧站了起来,走到病床前面,凑过去,让他可以看得到自己。
枯槁的右手缓缓想要举起,老人浑浊的双眼扫到的是杨诚戴在脖子上的那一条梭子鱼,一亮,仿佛绽放出了最后最后的光芒,但立即变得暗淡无光,然后他的眼睛缓缓的闭起,右手也彻底无力的垂下。
没有痛苦,没有难受,没有折磨,没有不舍,也没有遗憾!
他就这么去了!
在顷刻间,原本觉得自己可以很坚强很坚强的接受这件事情的杨诚,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