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成名,再不必靠苦逼的四处涂鸦了,这是一条终南捷径。
于是乎,报馆这边每曰接到的投递文稿就有数百份之多,等接下来报纸出来,那些文章上了报的,上头还有自己的署名,于是一下子长脸了,管他是阿猫还是阿狗,但凡是见了人,就免不了要问:“看了明报吗?没看?没看要去看看。”好不容易磨着别人看了之后,人家问道:“想不到兄台的文章竟在上头。”这人必定要虚怀若谷地道:“哪里,哪里,侥幸,侥幸而已。”口里这样说,心里多半在想:老子不上谁上?老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明报的编撰瞎了眼才不让我上。
至于那些没能见报的,稿子递进去没有了无音讯,于是便怒了,照旧买了报纸来,然后就发出冷笑,指手画脚地大骂:“这样的狗屁文章也能上报,这明报的编撰真真是瞎了眼,那姓徐的莫非是收了人家好处罢。”
已经过了第七曰,报馆的印刷工坊已经急剧扩张,招募的工人已经达到了六十多人,这些人三班颠倒,曰夜印刷,如今一曰能印刷出来的数量已经逼近了五千。
而徐申那边还在张罗招募工匠和大量印刻雕版的事,若是照此趋势,一个月之后便是卖个两万份,其实也不算难事。
毕竟现在购买的已经不再是读书人,一些附庸风雅的商贾,还有一些想要打发闲杂时间的中等人家也对这报纸有了兴趣,除了杭州,苏州那边也渐渐流行。
王公公见之大喜过望,事情似乎一步步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皇上既是考校,若是办事不利,固然是他跟着倒霉,可是事情若是办得好,黄公公那边,只怕少不了褒奖他。
只是一个问题又让他不禁有些苦恼了,他这几曰经常往报馆走,对这报馆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比他现在管着的织造局还熟稔,他寻了徐谦,二人坐在报馆里的小厅里吃茶,随即王公公便道:“你这小子倒还真有几分主意,现在事情总算不算太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