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模样。
“西铭先生……为何如此重视那人?”三人心中都觉得奇怪,按常理说,张溥与俞国振交情不薄,怎么反倒跟着那人走了?
俞国振微微笑了起来,张溥会和吴三桂一起来,让他觉得,自己一直怀疑的事情似乎有了头绪,若真是如此,那张溥在谋划的……倒真是一件大事。
原本的历史之中,他便谋划过此事,但时间在数年之后,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到来,让他将这个计划提前了!
吴三桂走得极快,直接到了会真馆去牵马,听到身后张溥的呼声,他犹自没有停留,直到离了会真馆,听到张溥还在叫,他才驻马。
回过头来,他看着张溥,神情仍然愤怒。
“长伯,何必如此之急?”张溥气喘吁吁:“俞济民无礼,听我骂他一顿就是!”
“家父此次遣我来金陵,一来是复职后回原籍祭祖,二来是为了西铭先生的邀约。”吴三桂凛然道:“家父理会周阁老与西铭先生忧国之心,才冒着莫大危险行此事……西铭先生却带我去受那厮之辱!”
“噤声,噤声!”张溥脸色顿时白了。
吴三桂略带轻蔑地看着这位士林领袖复社盟主,虎丘之会的事情他也听说过,当时张溥伸手一招,数千人喝声如雷,连带着江南乃至天下震动。可实际上这厮的胆气却不是很大,特别对厂卫可谓畏之如虎!
他竟然写出了《五人墓碑记》这般的文字!
“长伯,今曰之事,是俞济民之错,我必会责他,让他道歉。”张溥脸色恢复了些,看了看左右,秦淮河畔人来人往,他看哪一个,似乎都象是厂卫,因此他将吴三桂拉到一边,低声道:“我们行事,牵连甚大,须得慎重。俞济民别的或许不行,可在诡计多端上,却是远胜常人,有他造声势,我们的事情便能遮掩!”
“造声势……此事我也会啊。”吴三桂扬起眉:“不就是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