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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憋着笑,却不敢再挖苦将岸。他们谈话之间,船已经过了渔洪江,抵达到对岸。等第二趟也到了之后,他们便顺着山路,消失在一片密林之中。
他们消失没有多久,一艘渔船便驶出了码头,开始向外海航去。码头之上,为了准备从中午到晚上的欢宴,人们正忙忙碌碌,似乎完全没有人注意到这艘船的离开。
“果然走了。”在红色的塔楼上,罗九河看到这一幕,微微一笑:“小官人果然算无遗漏。”
“那是自然。”张正在旁道:“自打追随小官人起,我便没看到他错过!”
罗九河点了一下头:“小官人将守卫新襄寨的事情交与你我,我们要做得漂亮,才能不付所托。张正,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小官人的心思似乎很急切,仿佛有什么事情在赶着他一般,我们都是身受小官人大恩,若不是他,我如今不是在襄安种那两亩薄田,便是在州城里服劳役,一辈子也不知肚子饱是个什么滋味……”
不等他说完,张正也点头道:“九河,你倒还好,总还有个家,虽然吃不饱,却也饿不死。可是我若不是小官人,早就在登莱成了饿死鬼!我这条命是小官人的,如今看到老将成亲,我心里更有个奔头!”
“哈哈,你也想要娶媳妇了?”
“那是自然,我都十八了。”张正笑着道。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又道:“小官人应当已经说与你听了吧?”
“你是说此战之后的事情?”
“嗯。”
罗九河笑了笑,缓缓点头:“说了,你会来替我,接任第二队队正之职,田伯光替你为教导队队副,老牛还是不动。”
“你呢,想必小官人对你有重用?”张正道。
他们虽然对俞国振忠心耿耿,但对自己的前途也是极为关心的。在俞国振的家卫之中,一个普通家卫队员,只要被评为一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