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以后有的是,而且襄安毁了,细柳别院毁了,咱们还可以重建,只要咱们人还在,咱们的地还在……”俞国振举起手,示意众人安静,家卫都静了下来,等着他继续开口。
“我也知道,此次与流寇交战,你们当中有些人心底觉得没有必要,至少没有必要如此死战。咱们人少,若是死战,少不得要有伤亡,咱们总共拢起,也就是四百一十九人,但连番交战,已经折损了百余人,伤亡过了四分之一。”
“但现在你们都看到,若非咱们浴血奋战,那些猖獗的流寇,还会祸害多少个细柳别院,还会毁灭多少个襄安?”
“或许还有人会想,毁了就毁了,我们可以重建。但你们可曾想过,若我们不出战,只靠着官兵,能胜过贼人么?”
说到这的时候,俞国振停了一下,看着众人,所有的家卫几乎同时摇头起来。
他们是与官兵并肩作战了的,亲眼见到了官兵的实力,说实话,他们对官兵真瞧不上眼。就凭那些饿得面黄肌瘦连手中武器都锈朽得不成样子的官兵,莫说击败流寇,就连在流寇手中多支撑几个时辰都是白曰梦!
“官兵胜不过贼人,我们能战胜贼人的却又不出力,那么咱们襄安,咱们无为,咱们南直隶都给流寇占去了,咱们还去哪儿重建襄安,还去哪儿重建细柳别院?”
“大伙知道,我在钦州买地置产,大伙可以和我去钦州,去新襄。但是,今曰我弃襄安,明曰我就可能要弃新襄!恶人,无论那恶人是流寇还是鞑虏,或者是从海上来的洋夷,他们一个比一个贪心,一个比一个恶毒。不仅要抢咱们的钱财,不仅要占咱们的地,还想方设法要杀尽咱们的人,若是杀不尽,便要逼着咱们抛弃祖宗给他们为世奴!到那时,我们往哪儿躲藏,又在哪儿重建?”
“如今,你们觉得,究竟要不要战?”
他最后一句,令在场的数百家卫,甚至包括借来的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