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他亲人立下如此殊功,哪有不笑的道理!
“当饮一大白!”在座诸人当中,一直不作声的另一人突然开口。
此人是跟着万时华一起来的,虽然与方以智是初次见面,但双方神交已久,至少从崇祯六年起,双方就曾有书信往来了。方以智连连点头,正待说话,突然听得整个酒楼当中,都是一片拍桌子唤酒保的声音。
“酒来,酒来,闯贼被擒,天下已宁,当痛饮一杯!”
“正是,酒保,快上酒,快上酒啊!”
几位酒保忙得团团打转,却一个个喜笑颜开,整个南`京城,都洋溢着一种喜气,比起前些时曰过年,还要多的欢声笑语。
“这俞幼虎,便是俞济民?”那一直不作声的另一人问道。
“正是他,他与长庚先生一定谈得来,他精通实学,更胜于小弟,小弟这几年给长庚先生书信中,许多问题,都是他提出的。”方以智说到这哈哈笑道:“长庚先生此次的来意,我也略知一二,是想请俞济民将贵作付印,是也不是?”
“原是此意,只是不知是否合宜。”
“如何不合!长庚先生请别人印,还要付他银钱,俞济民替长庚先生印,却是要给长庚先生润笔!”
提到印刷,张溥多少有些不自然,他早就看到俞国振的新活字印刷术的重要姓,甚至为此不惜谋算俞国振,虽然现在双方将过节揭开,而且还有合作拱倒温体仁之举,但芥蒂却未尽除。至少直到现在,张溥都不好意思请俞国振为他印个人的文集。
“就是听闻此事,老夫才跟着茂先一起来……却不曾想正撞着朝廷擒住闯贼这等事情!啧啧,茂先,要不我们换一下,你去分宜任教谕,我增给这位俞幼虎充幕僚吧。”
那人这样说了,态度倒是很认真,万时华却撇了一下嘴:“方才我犹豫,是不知这位俞济民究竟是否还念着我大明,如今得知他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