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的都已经处置了。
“俞济民在外为国血战,昨曰他自己都从马上跌落,朕不能封赏于他已经是惭愧至极,如今他的家眷在京师城里却遭刺杀,这与刺杀朕有什么区别?”崇祯咆哮道:“当时情形究竟如何?”
“番子去察看了现场,刺客知道俞方氏前往西城,便在她回客栈的必经之道上埋伏,以一辆大车挡住前方,再从前后用克敌弩攒射。幸好,俞国振出京之时,尚留了十余名家丁护卫俞方氏,其中更有在滁`州时立下殊功的齐牛,而且与俞方氏同行的,有朝廷武进士绍兴萧山人沈至绪。而奴婢为防意外,又允许俞国振家卫在京师披甲而行,故此虽然伤了十人,却万幸未有人丧命。倒是伏击的四十七名贼人,被杀了二十一名,重伤六名,擒获九人,其余逃窜,厂卫正在缉捕之中。”
“厂卫那群饭桶,竟然叫这般丧心病狂之辈当街行凶!”崇祯哼了一声:“此次是侥幸未死人,若是伤了俞国振的家眷,待建奴退后,朕怎么有脸面去见俞济民?告诉他他在前方打生打死,朕却在京师之中都没护住他家眷?”
曹化淳连连称罪,心中却不是十分惊恐,因为崇祯这样说,事情便已经过去了。
“在城中如此大胆行事……是什么人?”最初的暴怒过后,崇祯眯着眼,万乘之君生杀予夺的威严拿了出来。
曹化淳知道,那些刺客背后之人,将要倒楣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