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一直在忍耐,一直在观察,也在等待机会!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这个世界最能接受打击和忍受无尽地狱般折磨的不是征战沙场的男人,而是女人,看起来柔弱不堪,实际却能承受整个世界厄运的女人!”
“你的灵魂的确被深深锁在没人能够逃出的地狱。可是你的身体却一直坚持活到了现在。表面上看你只是忘记了去死亡忘记了去反抗去解脱!”
“可实际上你却从未放弃那根本看不到任何光亮百万分之一的希望!”
“所以,既然我已经把你带离了那个魔窟,那么你就走吧,你自由了,去过你想要过的日子吧!”
“或者偶尔想起我的时候还可以笑笑,阴差阳错救你的竟然是个自大的傻子!”
“走吧,现在就离开,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可是跪在地上的乐朵儿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根本对杜本草说的话不能识别。杜本草转身低头,轻轻摸着她柔滑的头发!
“呵呵,很奇怪我是怎么看穿的是吧?没错,就是你的头发,表面看起来毫无营养暗淡无光,可是内里的手感却这么好!没有生机,没有灵魂的人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
“走吧,趁着我还没有改变主意的时候。即便你是那个人派来的奸细,即便你最终为毁灭卖命,都走吧。”
“我在美洲地下室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只有一个愿望,救活你!”
“现在总算做到了!”
乐朵儿依然跪着,一脸仓皇,瑟瑟发抖,骨瘦嶙峋脸色苍白眼窝深陷,在黑夜中不像人更像是一只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杜本草说完了便不再说话,乐朵儿跪在那,一跪三个小时,任何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杜本草甚至有一刻怀疑他真的看错了,她的头发只是一种无所谓的巧合罢了。
杜本草一根连着一根抽着烟,他已经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