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靠近。

张学良此刻满头大汗，退也是死，不退也是死，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在这关键时刻，已经昏迷了的张怀瞳忽然从嘴里冒出一句类似于梦话的呻吟。

“爹……”

李青竹的听力本来就惊人，异变过后听力就更加变态，所以这极小的声音依旧被捕捉到。

虽然他现在已经分不清这个音节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当张怀瞳叫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忽然就松了力气，愣愣的看向张怀瞳。

张学良发现李青竹的变化，心里一喜，李青竹竟然能够停下来，说不定还有救。

“先生！先生！你醒醒啊，我是汉卿啊，你的学生，你不是说对我期望最大的吗？快醒醒啊先生！”

张学良大声对李青竹喊叫着，李青竹转过头看向他，眼里尽是一片茫然。

张学良一看有戏，继续喊道：“先生，这是你最喜欢的学生怀瞳啊，张怀瞳啊！！”

“怀……瞳……”

李青竹用一种很怪异的音节念出了怀瞳两个字，然后脸上忽然出现了痛苦的表情。

……

“南无喝囉怛那哆囉夜耶，南无阿俐耶，婆卢羯帝……”

在一个白色空间里，闭目盘坐的李青竹，耳边忽然响起了大悲咒的念诵声。

他忽然回忆起了往事……

少林寺菩提院首座禅房之中，李青竹身着素色服饰，顶着光头一脸肃然的盘坐在蒲团之上。

菩提院首座至永一脸安详的手持佛印坐在李青竹的对面。

“师父，是不是练武之人都有可能走火入魔？”

“呵呵，青竹，在你看来，什么是魔呢？”

“所谓相由心生，魔就是自己，对吗，师父？”

至永一脸祥和的看着疑惑的李青竹笑道：“青竹，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