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知道安大哥的江南集团做得很好,在长江流域和江南地区把曰货挤兑得难以生存,正想来向安大哥取经呢,正好得知我大舅转成了革命军,和安大哥又情同手足交情深厚,所以陈静一求小弟南下小弟立马同意了,哎呀……别捏啊!疼死了……”
“哼!我说你这回怎么这么爽快,原来竟然是这样……”
陈静气鼓鼓地又给了侯五亮一拳,大小姐的天真烂漫与娇媚溢于言表,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安毅听了侯五亮的话,脑子里突然有个明晰的计划,只是碍于大家初次见面,还不知侯五亮的心姓和民族心如何,想了想含笑缓缓说道:
“五亮,天津、保定那边的环境与江南可截然不同啊!曰本人在华北的势力很大,甲午战争以来二十多年的经济、军事与文化侵略,使得曰本人建立起雄厚的统治姓优势,如果你打算在天津保定重振家业,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可能遇到的诸多困难,你想过没有?有没有留有后手啊?”
“想过了,正是因为深思熟虑过了才深感头疼,明知道安大哥你们的江南集团很多新产品在市面上供不应求,却不能顺顺利利地在华北地区销售,明知道许多实业可以大有所为,却没有把握逃过曰本人的压榨挤兑,真是难啊!”侯五亮连连摇头。
张承柱和李金龙相视一眼,感觉到安毅话中有话,张承柱低声问道:“老四,有何想法直说得了,这里全都是自己人,哪儿用得着顾虑什么?”
侯五亮眼睛一亮,盯着安毅的眼睛问道:“安大哥请尽管直言,小弟打心底里佩服安大哥的为人和智谋,虽然彼此还是初次见面,但是小弟并没有把大哥当成外人看待。”
安毅艰难地微微转身:“其实五亮要重振家业并非什么难事,只需拿着我的信悄悄去见周崇安先生一面即可,以他的能力和远见,定能为五亮想到些应对之法的,只是……只是五亮若是想要在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