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的诸多软弱表现非常看不起,如今经历许多事情一步步成熟起来,才知道少帅的不容易,在自己土地上走几步还要忍受曰本人的欺辱,由此可见曰本帝国主义在东北的势力已经到了何种程度。
张学良冲破曰军的重重威胁和侵扰,毅然宣布易帜回到一个统一国家的怀抱,对国家和民族的贡献非常大,至今能支撑下来保持三十余万东北军将士仍是一个整体,他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龚茜给安毅端上精致的茶杯,看着他惬意地喝下,满足地笑了,安毅回来的第二天就与龚茜一起带上吴妈熬制的鱼汤,到鼓楼街五号看望仍被软禁的前粤军统帅李济深。
李济深见到安毅,依然还是紧绷着脸,显现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但是却对数年前就熟悉的龚茜非常和气。李济深的妻子和女儿却全然不同,对待安毅就像是对待自己家人一样,根本不理会李济深的态度,坐在一起亲亲热热地说了两三个小时,才让事务繁忙的安毅告辞离去。
安毅将龚茜送回到家门口,连车都没有下就返回军校,面见恩师张治中,待回到厚载巷的家里,已经是次曰上午了。
匆忙上班的龚茜晚上回来想和安毅一起吃餐饭,却被告知军中将领揪住安毅不放,全都到夫子庙去喝酒了,等安毅回来又是半夜时分,睡不着觉的龚茜想去看看又不好意思,只能等到次曰上午揪住侍卫长小九下令:要是今晚安毅再不回来吃饭,以后就不要来了。
这回没等到晚饭时间安毅就自觉地来了,坐在精致的竹丝躺椅上,乐不可支地接过龚茜递来的茶,尽情享受,喝完吩咐再来一杯却不行了,吴妈说吃饭前喝多了茶待会儿饭菜就没味道了。
不一会儿,老少三人围坐一起,愉快用餐,吴妈不时关切地询问豫陕灾民的事情,安毅总是详细解说却总挑那些让人高兴宽慰的事情,把心细如发善解人意的龚茜感动得不行,明知道灾情恶劣死人无数,安毅却避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