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只需在现有基础上稍微扩建一下,把西面的临江三角地带封闭起来,南面的矮山上建起指挥塔和灯塔等附属设施,再调来一个团的警卫部队防守,就是一座不下于南昌机场的大型军用机场了。”赵瑞低声说道。
安毅点点头,翻身下马,与赵瑞并肩走向江边警戒哨所在的小凉亭:“前几天我询问了原府衙建设局的那位祁老先生,他对我说这个机场有个非常独特的地方,每年起雾的季节,南面的真武山和江北的豆子山到赤岩山一带白雾缭绕,夹在之间的这个三面环水的机场却没有雾,说是块真武宝地,得天独厚,现在瞧瞧真像那么回事!
我估计是此处地域开阔,风力轻缓而不受重山阻隔,这才使得此地极少大雾聚集的缘故,可不管怎么说,此地建机场确实很好,可见刘氏家族的确是花费了一番功夫的,不过咱们也不忙着改建扩建,一万五千工程兵正在扩建通往周边各县的道路桥梁,郑经纶先生和瑞典的两个专家组下月初才能到来,勘测泸州、叙府两地的四座大桥建桥点,至少需要两个月才能确定,四座大铁桥建起来恐怕要等到明年底甚至后年中才行,等局面安稳下来,各师工程兵还要疏通行道,炸掉江面狭窄处的一座座礁石,竖起一座座航道标志,才能让千吨级的货船开到叙府,此外还得扩建泸州南码头、叙府西码头和南码头,没有两年时间,如此庞大的建设办不成啊!”
“一下子上马这么多项目,还有援建川南各县镇的水库和灌溉水渠,钱够用吗?”赵瑞担忧地问道。
安毅微微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唉,难啊!几个月打下来,悄悄积攒的缴获仅有六百余万元,现有的鸦片和预计三个月内收缴的鸦片预计有七百万,还不够现有工程预算的三分之一,再加上我们已经高调承诺两年内不征收川南民众一分钱的农业税和人头税,取消了刘氏家族原有的三十一个税种,只征收商业税和交易税,就算把整个川南三万多亩土地和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