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总兵,他一上任不急着剿匪,而是张榜安民,重金巡查路径,随后建起三十六个稳固的关卡,关卡建好之前,总兵扬言准备长期封锁,里面的老百姓吓得全都出来买盐巴和其他东西,谁知出来之后就不让进去了,结果山里的民众担心自己家人的安全,又都出来找,总兵照样把所有出来的人全都送进腾空的大营里严加看管,过了一个月没人出来了,里面的三千多顽匪看看不对劲开始进攻,但是每次都被打回去,那个总兵把每座关卡周围的所有树木砍伐一空,用来做栅栏和陷阱,顽匪们死伤惨重,无力进攻,总兵也不急于进去,而是让数千被羁押的山民开始开垦田地,自给自足,等到秋收的时候就挑选几个家里有土匪的贫民进山招降,仅用了七个月时间,不伤自己的一兵一卒,也不伤一个百姓,就把剩下的两千多顽匪全都招降了,接着率领南下去福建平叛,这帮顽匪感恩戴德个个拼命,立下许多战功,后来听说这个总兵得罪了朝廷,为掩护麾下弟兄逃跑被砍了脑袋,太白当地百姓知道后连哭三天,给他建了个祠堂。”
“这件事是真是假?或者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安毅突然问道。
“不不!教官,你是我们的恩人,又是我的老师,我怎么可能会做欺师灭祖的事情?其实我爷爷就是土匪中的一个,因为我爷爷识字,成了劳总兵的亲卫,我爷爷本要一起战死的,但是按照劳总兵托付不能死,把挂在南昌城头的劳总兵脑袋偷回太白,重塑金身,安葬建祠,让劳总兵永远和那些他说自己对不起的乡亲们在一起,我爷爷只能照办,后来清廷追查,我爷爷更换姓名逃到临潼乡下,于是我家就落户临潼了。”李君如实回答,颇为伤感。
安毅心中震惊不已,沉思片刻低声问道:“你的意思是,把那个劳总兵的方法用到江西剿匪上面?”
“正是,学生觉得,可以用教官传授的明暗堡构筑方式,实施外围封锁,十八个师二十万大军封不住五六个几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