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庙宇看起来很不错,布局合理,地形优越,换作我是前辈,早就把指挥部搬进庙里去了。
通常情况下,庙宇或者道观的建筑格局均为高墙深院,都是经过反复测算运程推演才会决定的风水宝地,有宽阔的院子和众多房屋可供各部门快捷地展开工作,方便的水源和安全姓自成一体,能省去我们很多麻烦。
还有,出家人靠的是百姓供养,国难当头,为了天下苍生本应尽心尽力,借个方便算得了什么?总比几发炮弹飞来或者一把火烧起来要好得多。”
蔡廷锴摇头哑然失笑:“怪不得我们边上的小学你不征用,偏偏把指挥部设在对面的天主教堂里,原来是这样!还是你厉害,对那些番鬼佬我们避之不及,哪里像你二话没说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就强行进驻进去,估计要不是你的基督徒身份,就是你与各国教会之间的良好关系,否则也不会这样不管不顾,是吧?”
安毅一脸严肃地回答:“小学会征用到的,读力师和老南昌野战医院的两百余名医生、护士携带大量药品器材就要到达,小学和宝山西面的另一座学校都会成为我们负伤将士的救治场所。
至于我部驻扎的那个新建教堂,里面的英国籍华人牧师大发雷霆,上蹿下跳地抗议,被我呵斥几句哑口无言,恼羞成怒之下他放言立即到公共租界的教会告我,我就让麾下弟兄把他和其中几个假洋鬼子修士全都软禁起来,不许走出房间一步。
值此关键时刻,我军通常的做法是:任何人都不可能在我们的国土上拥有特权,拥有特权的只有我们这些抗击外辱的军人!”
“好!说得好!”
蔡廷锴大声称赞,众将也非常同意安毅的观点,对安毅的胆量非常佩服,可要是换成他们恐怕就没有这个胆子了。
行至距离镇南约七十余米处,洮浦西岸桥头传来阵阵喧闹和哀求声,众将转头望去,黑压压数千人被警戒官兵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