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冷天的,不积蓄点热量也不好过冬啊!”
纳兰佯装生气,纤指指着安毅笑骂起来:“你说什么呢?把我当成黑瞎子了,是吧?都当上中央要员了还这样,也不怕传出去有损威名啊?”
王诚钧和安毅齐声大笑,过了一会儿,王诚钧叹道:“将军一来,整个北平就一片沸腾,满大街都传言要和曰本人打仗了,学校里学生们群情激动,都想从军报效祖国,个个信心十足,踌躇满志,而且很多优秀学子都想加入安将军的麾下,若是将军登高一呼,恐怕一曰之内就有数万青年追随啊!”
安毅谦逊地摆摆手:“王兄太高看小弟了!小弟此来并非有何重要军务,而是例行的军事视察,打仗的事情,哪里轮得到小弟来做决定,过奖了……对了,纳兰,倩萍呢?她在北平吗?”
纳兰飘雪的手突然停在碟子上方,接着满脸哀伤,双眼涌出泪花,颤抖的手指间,那颗黄橙橙的松子跌落碟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王诚钧低下头,没敢望向满脸惊愕的安毅:“倩萍她……回来之后没多久,就因病去世了……”
安毅手中的茶杯盖子震响了几声,目光不敢置信地从王诚钧和纳兰飘雪脸上掠过,缓缓放下杯盏,异常难过地问道:“是在北平病逝的吗?”
王诚钧点了点头,随后又摇摇头,长叹一声,缓缓伸出双手捧起茶杯默默喝起来。
安毅也不住长叹,好一会儿才转向泪流满面的纳兰飘雪:“纳兰,人有旦夕祸福,别太难过了。这样吧,这两天我抽个时间,一起到倩萍墓前祭奠一下,以尽哀思把!”
纳兰飘雪抬起满是泪水的脸:“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倩萍埋在哪儿……她被你救出之后,不顾伤病坚持回到上海,向组织汇报,说自己没能很好完成组织交给的任务,还请求处分……没想到,她这么好一个人,这么诚实这么坚贞,却被怀疑成变节者,数个月的审查之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