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的方向和战法,可如今还是失去了秦皇岛,且不说东北军为此需要进行全局的大调整,仅是这一不利消息所引发的恐慌和混乱、对各部将士的心理打击,足以让安毅痛苦万分。
更加要命的是,安毅这个前敌指挥官名声虽大,却有名无实,他无法干涉自成一体只是名义上属于中央的东北军和晋绥军的军事决策,他能指挥的充其量也就是自己麾下的四个师,而这四个师有三个仍然在关外,与中西两路曰军苦苦周旋,其中四十四师、读力第二师因长时间的连续作战,已经大量减员,两个师原有的两万七千余人,如今只剩下一半,加上秘密开进的鲁逸轩十七师一共为三万人左右,这三万将士虽然不多,却是整条防御线上不可或缺的、拥有巨大作用的强大力量,不但能弥补中线和西线防御漏洞,而且肩负着尽一切可能消灭曰军有生力量、拖延曰军进攻脚步的重任。
“怎么办?”上午刚从昌平赶来的胡子打破了沉默,弟兄们全都望向站在沙盘边沿低头不语的安毅。
安毅无奈地摇了摇头:“诸位要相信少帅、相信东北军将士,之前已经有了详细的应对方案,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全体退回榆关至抚宁一线阵地,我担忧的是山海关沦陷所造成的政治影响和民心恐慌。还好,中线和西线曰军受困于恶劣天气,无法在大雪中越过地形复杂的区域发动大规模进攻,没有了重武器的协助,又不能发挥骑兵的快速突袭特长,曰军不敢贸然发动,其小股部队被严阵以待的各军迎头痛击之后均已退去,因此中线和西线暂时没有太大压力,咱们还有时间慢慢商议应对之策。”
刘卿有些不甘心地询问:“是否去见一见少帅?”
安毅一口回绝:“不用了,这个时候恐怕少帅忙得撒尿都没时间,他的司令部里定是人满为患,气氛紧张,所有人都在想办法如何御敌。再者说了,各项计划早已制定,如果少帅需要倾听我们的意见,他会主动打电话过来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