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营的队伍,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给予支持。”
“安师兄真是这么说的?”黄汉激动得双眼发光,身躯微微颤抖。
杜易重重点头:“没错,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愿意看到黄兄率领队伍攻打湘西和川南,因为这两个地方对安司令非常重要,如果有一天曰本侵略者悍然发起全面进攻,湘西和川南地区将会起到中流砥柱的作用。这一点,相信黄兄已经能够体会到,虽然安司令名义上富可敌国,有数不清的钱,可他吃的、穿的和用的,都和咱们这些人一样,在军营里不是非不得已,他都与普通一兵一起吃饭,一起训练,他的钱全都用到了赈灾、用到了抗战上面,比如此次华北抗战,安司令就自己掏出了两千多万元解决各军武器弹药和粮食供给,可他没有为此给自己脸上贴金,而是默默地做,这也是咱们无数弟兄忠心追随他的根本原因。”
“我明白了,师兄果然是我今生的知己啊……”黄汉仰天长叹,好一会儿才缓缓低下头,凝视杜易的眼睛:“说吧,杜兄,希望小弟怎么干?”
“黄兄附耳过来……”
一个半小时之后,杜易将黄汉送出城西,怀里装着黄汉写给安毅的亲笔信,乘车返回乾城。
六天后的凌晨,川南贸易公司的三辆大卡车经黔西习水,开到川黔交界地的道真境内的公路桥头,缓缓地停了下来,山下树林里很快涌出三百余身穿便服的精壮汉子,飞快卸下车厢里的一个个木箱,迅速扛进密林中。
三辆货车徐徐开动,很快离去,站在山岗上的黄汉放下手中沉重的行军包,目送卡车远去,悠悠叹了口气,随即转身追上背负沉重木箱的长长队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