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一眼就被这块半个巴掌大的铭牌所吸引,顺手把它塞进兜里再装上几十根金条就轻松出来。
金条直接放到了叙府城南的寺庙后院某个隐秘地方,铭牌却一直带在身上,下午在这家豪华宾馆里睡醒出去吃了点儿川南特色小吃之后,鬼使神差地走进了那家古玩店,让那个五十多岁的掌柜鉴别一下,谁知那个长得一副仙风道骨、犹如得道高人的老东西摸来摸去,竟然也不认识上面的字,随口给出一个三百五十块大洋的报价,一身西装革履的凌星拿回铭牌扭头就走。
没想到刚走到宾馆门口,心里就扑扑直跳,这种少有的危机直觉,让凌星顿时意识到自己的鲁莽,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打算上楼收拾行装立刻赶赴渝城,离开这个与全国任何一个地方都截然不同的、对凌星这样的人来说极不适应而且充满危险的地方。
之所以认为这个地方危险,是因为凌星从渝城坐船到达叙府的第一天,几乎没有任何办法住进旅店、宾馆或者客栈,这个富裕繁华的城市,到处是匆匆行走的人们,到处都能听到别的地方少有的爽朗笑声,都能看到一张张和气的笑脸,包括两两一组身穿威武警服、腰挂新式手枪的警察也都一脸和气,可一到住店就被彬彬有礼的服务员要求出示身份证,没有身份证人家就和气地告诉你从这儿往哪走到警察局,只要拿出能证明身份的东西,警察就会开具一张可以停留十天的证明,凭着这张证明,在川南任何一个地方都能畅通无阻。
凌星终于知道报纸上说的不是吹牛而是真的,于是不费任何力气从一位帅气的年轻人身上弄到了一张盖着钢印、拥有多处难以仿造的防伪标识的身份证,而且还是南面叙永县城一位商人的身份证。
生姓谨慎的凌星没有留在叙府,拿着身份证坐上直达泸州城的舒适大班车,一路上走在平坦宽阔的水泥道路上,凌星还为川南的发达交通感慨良多。
经多处打听,好客的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