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我们都会奉送几支枪和子弹。”
头人们立刻站起来,合掌致谢,毕恭毕敬地对马远江等军官逐个致谢,寒暄好久才离开大堂,留下受伤者的妻儿家人在此照看,喊来各自的青壮,抬起死者,成群结队地返回各自村寨,走出几十米才敢放声大哭,让送行的代正良、马远江和将士们伤感不已。
……凌晨两点,思茅垦殖专区公署下辖的警备部队特种大队一分队的六十五名精锐,在大队长颜梓霖的率领下,飞速赶到。
凌晨三点,两个七人侦查分队背上沉重的单兵电台和重达十二公斤的辅助电池,悄然离开万籁俱寂的镇子,分别向南面的边境小镇老高寨、西面的中缅茶马古道上的小口岸勐阿摸去。
清晨七点刚过,缅甸政斧军的一个加强排五十余名官兵,在两名英[***]官的指挥下,再次出现在老高寨南面的木棉岭。
矮小黝黑、却穿着笔挺黄色制服的缅军在两名缅军头目的率领下,分成两个小队,沿着南垒河西岸,气势汹汹地进入老高寨。
不一会儿,寨子里便传出鸡飞狗跳的声音和女人们的哭声,六十多户傣族人家的老高寨仅有的四头牛和十一匹劣等驮马,很快被牵走,四百余人的老高寨除了悲天跄地的哭号之外,竟没有一个村民敢进行反抗。
木棉岭上的两名英国指挥官举起望远镜,细细查看,相互间不时大声交谈,发出满意的笑声。
南垒河东岸的密林里,侦察小队的七名弟兄通过自己的望远镜,把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小队长和狙击手的望远镜始终没有离开木棉岭上戴着宽沿军帽、腰挂手枪的两名英[***]官。
“魏头,你看看,那两个洋鬼子是什么军衔?”
浑身穿着特制迷彩服的狙击手转过头低声问道。
“老子也搞不太清楚,不过,以腊戌只有一个营的英军来看,估计这两个洋鬼子的军衔还没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