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弟了,如此仁义之师,旷古未有!将军,估计等会儿到了安置农场,数千父老乡亲要对你顶礼膜拜的!”
安毅眼睛瞪得大大的:“这如何使得?晚辈决不愿见到什么跪拜的仪式,那会折寿的!”
朱子瞻微微一笑:“这事儿恐怕由不得将军,说来也着实让人感慨,营盘山农场开垦得晚,水利沟渠能够灌溉时已到了四月底,别的地方种下的新品种早稻都已经开始抽穗了,乡亲们心里急啊!叙府来的农业专家硬是咬着牙命令种下那种叫粳米二号的稻种,乡亲们心怀忐忑,但也只能遵命而为,一万三千多亩新旧稻田全都种上那种稻子,为此老朽这几个月都睡不着,六月底,其他地方的早稻基本上都收割完了,老朽又赶到营盘山农场去看了看,结果发现稻穗结实饱满,长势喜人,乡亲们也都有了笑脸。老朽想找那几个农业专家致谢,谁知其中两个已经劳累病倒,代司令和马参谋长数曰前已经把他们全都送上飞来卸货的运输机,一定要他们进叙府军队总医院治疗和全面检查,老朽想致谢都没办法了。
“前天,老朽又到营盘山农场去,看到稻子金灿灿的已经成熟,完全可以收割了,但是乡亲们都没动,好奇之下老朽询问陕西籍的场长老贾,老贾说,种下稻子的时候,马参谋长来参加劳动,对乡亲们说等收割的时候,将军你定会来看望大家,于是老贾和乡亲们就一直等着,这几天老往司令部跑,估计是知道将军这几天就要来了,乡亲们等着和将军一起下田开镰呢。”
安毅一下子愣住了,不知为何,心中沉甸甸的,望向前方的眼睛变得朦胧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