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迎上晒坪。
老贾匆匆向安毅鞠了个躬,大声报喜:“将军,咱们连续称了六亩地打下的谷子,最高的亩产八百五十六斤,最低的也有六百八十斤,平均数是七百五十斤,不得了啊!要是周围沿山种下的一圈巴西玉米、花生和那个什么‘逼露’高产马铃薯收获了,咱们整个场子一年下来每个人就有千斤以上粮食了,交完公粮每一家都吃不完,加上鱼塘和林场的收成……将军,咱们全场老老少少都成了富人了啊!”
安毅知道谷子的收成折算成公斤也就亩产四百公斤出头,距离心中的目标还很远,但他还是非常的高兴:
“大叔,这真的是好消息啊!还有,高产马铃薯品种不叫‘逼露’,是咱们派驻美国的官员,千辛万苦从南美洲一个叫秘鲁的国家用大海轮运回来的,去年在川南就已经获得丰收了,呵呵!大叔,记得当初我们政斧让大家离开川南,乡亲们中的大半都心发慌啊,很多人可都是一路流着泪过来的。”
围观的数百乡亲不好意思地笑了,直率淳厚的老贾却无所谓,咧着大嘴哈哈大笑,完了拉住安毅的手,无比牵挂地说道:
“将军,父老乡亲们不但感激将军和咱们的子弟兵,还天天念着累得吐血、送回叙府军医院救治的黎阳先生,还有他的三个学生,要不是先生咬着牙坚持,种下这种刚确定下来连川南都没种过的新稻种,哪有今天的收成啊?
“自从洒下谷种的那天起,先生就领着三个学生天天蹲在水田里,刮风下雨都挡不住他们,毒辣辣的太阳把他们全都晒诚仁干了,乡亲们那个心疼啊!抽穗那段曰子,突然来了一场大暴雨,先生和学生们急得不得了,连夜组织咱们近千青壮巡查水渠和稻田,天亮回来他们就病倒了三个,先生当时就吐血了,可他硬是不让我说出来,还说这是老毛病了,很快就好,没休息两天继续天天下田,领着学生记录和化验。实在撑不住了才回家躺着,还不时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