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会召开期间,你们决不能弄出什么负面影响来,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刘琨收起笑容,抬起头迎上安毅严厉的眼睛:“长官,属下深知长官宽厚,这么多年来,无论是在黄埔、北伐途中,还是在老南昌、宜昌、湘西和如今的川南,长官对[***]和所有的党派均持宽容态度,只要不是武装对抗,长官从来没有为难过任何党派和组织,甚至暗中支持过北伐中期离开我军的那些[***]老部下、老兄弟,还曾经两次因为旧情难却,放掉了[***]高级干部,这些我们党部高层人员几乎都知道,将军一直也没有予以否认,对吧?”
安毅冷冷地看了刘琨一眼,身子向后一靠:“你继续说……小九,先别进会场,再开一圈,我想与他把话谈完。”
“是!”
开车的林耀东点了点头,与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沈凤道交换了一下眼神,对刘琨的大胆均深感意外。
刘琨毫不畏惧地继续陈言:“可是——长官,如今不同于往曰了,国共之间早已经从并肩战斗的兄弟,发展成为不共戴天的死敌,由于信仰和手段的截然区别,将来会背离得更远,这些情况其实长官比属下更有眼光,属下就不敢班门弄斧了,只是希望长官也好好想想,难道您就希望富裕安宁快速发展的叙府,也像全国其他地区那样共党猖獗、混乱不堪吗?将军和麾下十余万将士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川南,难道允许[***]肆意妄为蛊惑民心、暗中破坏横行无忌吗?”
安毅不怒反笑,望着激动的刘琨,连连摇头:“蠢蛋就是蠢蛋,怪不得你们在全国各地弄得鸡飞狗跳,自己也筋疲力尽,到头来成绩不多,反而惹上一身骂名……”
“为了党国利益,个人荣辱又算得了什么?”刘琨坚定地回答。
安毅哑然失笑:“刘琨,说实在的,我很敬佩你的职业艹守,也钦佩你的不屈精神和为人,但是我对你的思维方式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