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翻山越岭,魏长辉本事再大也做不到。
子夜时分,两声剧烈爆炸从边界小河处响起,两座简易木桥连同十几名缅军哨兵在硝烟中灰飞烟灭,紧接着矿区深处,又传来一连串猛烈的爆炸声,冲天的烈焰,撕破了雨夜笼罩的苍穹。
一九三四年二月二十二曰,大年初九早上,南昌行营。
蒋介石刚刚起床,就接到南京发来的英国人的抗议书,不由吓了一大跳,立刻命令侍从急召安毅。守卫炉房矿区的十多个英[***]官、一百余缅军士兵被无情屠戮,两座小桥和所有矿坑被炸毁的消息,绝对不是件小事。蒋介石第一个念头就是安家军所为,只有安家军才会想得出这种“大家不过年”的损招。
可是,当邓文仪紧急赶到江南宾馆六楼安毅的包房,却不见人,询问几个留守的侍卫,也不知道安毅去哪儿了。邓文仪正焦急间,朱培德的房门打开,穿着一身长衫出来散步的朱培德看到邓文仪,愣了一下,随即问邓文仪有何要事?
邓文仪苦笑着说委员长有请,却找不到安毅的人,也不知道这么早那小子跑到哪儿去了。
朱培德笑了起来:“这个你倒是问对人了,昨晚统领各路剿匪大军的司令和指挥齐聚行营,向委员长述职,同时列席今天的会议。蒋铭三、陈辞修、顾墨三几个见完委员长后就来找安毅了,二话不说拉着就去了江南夜总会,估计是醉到那儿了。”说到这里,朱培德非常奇怪:“对了,出了什么事情?委员长昨晚接见各路军政大员休息得很晚,今天一大早就急着找安毅,肯定是有什么要事发生。”
邓文仪苦笑道:“昨夜滇南炉房矿区发生了大爆炸,英[***]官和缅军官兵死了不少,英国政斧发来严重抗议,委员长等着安毅去解释呢。”
朱培德一听,脸色变得异常严肃:“应该不是安毅和他麾下所为。昨天我才和他讨论了滇缅局势,他说谨遵委座要求,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