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层高的欧式建筑已被英军清理一空,无数账目文件被焚毁,库存的二十余万银元和十余万西南银行纸币,已经被英军运回后方。
安晋率一个突击小组踩着遍地血水冲上二楼,四处扫视一眼,几步走到正在大喊大叫的英军上校面前,抬手就是两个耳光,把上校打得旋转起来栽倒在地,吐出几颗牙齿晕了过去。周边的十几名英军军官无比恐惧地望着满脸油彩、与士兵一般装束的安晋,噤若寒蝉,再也没有一个人敢于拿什么“国际公约”叫嚣自己的权利。
十分钟后,驻扎瑞丽城西福兴军营的一个英军后卫团、驻扎城东咽喉位置的引门一个旅英缅军匆匆赶来救援,发现熊熊燃烧的大楼已经无法进入,银行内外全都是英军尸体,大楼焦黑的墙壁下和被摧毁的哨所旁辗转反侧痛苦呻吟的伤兵比比皆是。
英军团长抓起一个伤兵劈头盖脑询问,松开手大喊着冲向城南贺闷渡口,无数愤怒的英军官兵奋不顾身地跟随而去,指挥部在大白天被偷袭,三十余名校尉军官和一名准将被劫走的巨大耻辱,犹如灼烫的火焰,在每一个英军官兵心腹中熊熊燃烧。
追至距离渡口五百余米左右的时候,一片密集的迫击炮弹突然呼啸而来,在蜂拥而至的两千余英军人丛中轰然爆炸,残肢断臂伴随硝烟飞上空中,街道两旁的墙壁上、门窗上,立时溅满了血污和碎肉。
等两千余训练有素的英军官兵顽强地从地上爬起来,渡口方向再次传来一连串爆炸声。率先冲到江岸的英军官兵望着江面上飘散的残缺船板和正在沉没的唯一一艘小型机渡轮,一个个发出愤怒而又无助的呐喊,南岸山弯处,身穿迷彩军服的十几个身影一闪即逝。
英军团长再次大喊大叫起来,人群中不知谁牵来一匹瘦马,团长一跃而上,高大健壮的身躯压得瘦马一阵蹒跚,在皮鞭的抽打下,迈开纤弱的四蹄载着团长冲回军营,团长要以最快速度上报设在密支那的总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