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步改进,需要根据这次试验所得的数据和发现的问题做出改进,正式投入生产恐怕还需要相当长一段时间。”安毅迟疑了一下,委婉地回答。
蒋介石略微失望地点点头:“也好,改进是必需的,我听说这套设备是世界首创,难度之大可想而知,谨慎些也是应该的。不过,你回去之后,对国际组织的官员和英国使节要客气一些,明天他们就会从昆明赶赴叙府了,表面文章还要做好做足,明白吗?”
“学生明白!”
蒋介石看到安毅转身欲离开,想了想叫住他:“你知道最近国际上银价急速波动的事情吗?”
安毅连忙恭敬地回答:“学生关注于滇西战事和川南锄歼行动,对其他事情不怎么留意……怎么?白银价格波动很大吗?”
蒋介石有些失望地道:“白银的涨跌对我们的国计民生关系很大……罢了,这件事以后我们再谈,你这次回去之后,让云儿给你师母发个电报,你师母最近很忙,没能亲自去叙府看看云儿,你回去后好好解释一下。”
“是!”
下午三点,安毅乘专机回到叙府,除了安家军高层屈指可数的几个将领,谁也不知道黎明时分,安毅离开叙府飞赴南昌,秘密觐见了蒋介石,仅仅在南昌停留四十五分钟,便又再次返回叙府。
下午六点二十分,开完秘密会议的安毅乘车抵达岷江酒楼三楼的包厢,一进门龚茜和叙府市市长董泽川就站了起来。安毅微笑着摆了摆手,走到神色复杂、满脸忧郁的张弘铭“夫妇”面前,主动伸出手,低声笑着招呼:
“张科长、邓老师,对不起,我来晚了。”
四方脸庞一表人才的张弘铭握住安毅的手,摇头苦笑了一下,高挑美丽的邓若滢低下头望着地面,没有与安毅握手,似乎在情绪上颇为激动和抵触。
安毅毫不在意,坐到董泽川身边,低声交谈了几句,抬头望向龚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