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虽然刚刚她也在安慰夏侯冽不要担心,师父一定能想到办法的,可是想起碧炎果,她还是免不了忧心忡忡,她无法想象从此以后夏侯冽双目失明,终身在轮椅上度过的场面。
慕清婉忍着心痛握住他的手,一点一点在自己的脸上轻拂着:
“冽,相信我,咱们很快就能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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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一个身穿黑色盔甲的中年人听完手下禀报完以后,飞快地骑马来到了一扇朱漆红门前。
那扇门看上去也不怎么气派,门口放了一扇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然而转过插屏,才发现里头楼阁重重,雕廊曲长,庭院深广。
两旁亭台楼阁皆是雕梁画栋,抄手游廊上挂著各式精巧的鸟笼,画眉,鹦鹉各式鸟雀应有尽有。
那中年人如入无人之境,一连穿过了几道中门,到了主人家的后院。院中假山嵯峨池水蜿蜒曲折,山上建了一个别致的楼台水榭,山下则是一方碧波水塘。
他拾阶而上,进了水榭楼台。
楼台中两位年轻人面对面坐着对弈,其中一位身穿一袭张扬的红袍,长相阴柔,透着一股子邪气。
而坐在他对面的年轻人则是一身白衫,相较于前者的俊美邪肆,他则显得温润儒雅,那一袭白袍更衬得他眉目如画,仿佛泼墨山水画中走出来的人物一般。。
旁边有一位身着绿衣的年轻女子恭敬地站立着,低眉敛目,额头上布满冷汗,中年人不敢上前打扰,只站在一侧候着。
那那个女子说完,过了半晌,那身着白衣的年轻人这才轻笑着道:“下次若是再敢动她一根汗毛,你就不必在朕面前出现了。”
“属下知错,绝不敢再犯。”绿衣女子脸色苍白,浑身发颤,“咕咚——”一声跪下。
“自己去领五十杖。”白衣公子面色不变,轻轻落下一子,笑看着对面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