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盏,将那美酒一饮而尽。李隆基正要趁着酒兴再来一首诗词,却猛然间看到容貌古怪站在石案上的玄八龟,不由得诧异的用手指着玄八龟,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李隆基心里古怪,这小老头儿什么时候走到这里来的?他怎么没注意到?
张九龄看到李隆基满脸的诧异,连忙指着玄八龟笑道:“陛下,您不认识这位大家。这位大家姓玄,名字叫做玄八。。。八。。。那个。。。”张九龄含糊其词的将玄八龟的名字糊弄了过去,随后大力的夸赞道:“这位玄大家今日里才学之名传遍长安哪!一应古文字,不管是钟鼎文还是甲骨上的文字,乃至那些上古的祭祀卜卦的文书,他都无比的精通,不要看他形貌古怪,却是心腹中自有万卷的饱学之士,一肚子的学问,实在是了不起,了不起呀。”张九龄一边说,一边朝玄八龟比划着大拇指:“尤其他所说的一些上古的奇闻逸事,更是绝妙。”
“哦?天下还有值得你张相如此钦赞的人物?”李隆基肃容看了玄八龟一眼,笑道:“不知玄大家何方人士?居然有如此的才学?”
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李隆基眼里猛的寒光一闪,他惊道:“不知玄大家如何来得兴庆宫?可是张相带你进来的么?”李隆基回头看了张九龄一眼,他清楚的记得,张九龄来后花园的时候,身边跟着的都是几个朝廷中的臣子,并没有这个身高不过两尺多的小老头儿啊?
张九龄呆了一下,无比诧异的看向了玄八龟,拱手道:“玄大家,不知您如何来得兴庆宫?”
玄八龟脖子一伸,大声说道:“我啊?跟着江鱼来的啊?我是他的管家,他带着我就这么进来了啊?唉,你就是当今的人皇李隆基么?咱们商量商量罢,你的书房借给我玄八龟看几天书怎样?自那夏、商之后的古籍,民间流传下来的不多,但是你皇家的书房中,应该有得收藏罢?”玄八龟很认真的看着李隆基,随后张嘴道:“听得说,那晋朝王幼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