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定。”
一帮珠光宝气的夫人们就笑呵呵的夸赞陈子锟是新派人,知道尊重女性,比那些只会带兵打仗的老爷们强得多。
“要说尊重女性,冯焕章也算一个,他和现在这位夫人举案齐眉,倒也是北京城一段佳话。”曹锟捋着八字胡说道。
陈子锟道:“不知道冯检阅使现在哪里?”
曹锟道:“带兵驻防古北口,对付张作霖,非他这名猛将不可。”
宴罢,按惯例是要打上八圈麻将的,大总统牌瘾极大,夫人们也都是久经沙场,姚太太早有准备,带足了现金和支票,不过姚依蕾身怀有孕,不便熬夜,便请辞离去,曹锟道:“不要走,新华宫里有的是空房间,带洗手间和浴室,随便住,让小陈陪我打打牌。”
陈子锟面露难色。
曹锟笑道:“你是惦记着夫人肚里的小小陈吧,我看这孩子将来一定比你还有出息,咱们直系又添一员虎将,我写幅字给这孩子吧。”
侍从察言观色,立刻铺开宣纸,笔墨伺候,曹锟挥毫泼墨,写了酣畅淋漓的一笔虎。
大总统如此热情,陈子锟夫妇只得留下,姚太太倒是巴不得在新华宫和这些高官太太们一起打牌,哪怕输上几千上万块都无所谓。
夜色渐深,北京城安定门外,一队右臂扎着白毛巾的士兵擎着火把逶迤而来,和城墙上的守军互相用手电打着暗语,禁闭的城门缓缓打开,城外的军队潮水般涌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