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和老爷的婚事办了吧,老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
“再说吧。”刘婷淡淡一笑。
飞机终于抵达重庆,刘婷帮鉴冰拎着沉重的行李,一路说说笑笑上了汽车,车门上涂着空军的标志,驾车的是个中士。
“军车接送,政府对家里照顾的不错啊。”刘婷感慨道。
鉴冰一撇嘴:“人走茶凉,有什么照顾不照顾的,空军也是人,也得吃饭,不说这些晦气的了,到家我请你吃火锅。”
重庆多山,道路难走,路上汽车熄火好几次,最后终于到了家门口,鉴冰拿出一条香烟来塞在司机座位下。
“谢谢夫人。”中士很殷勤的帮着她俩把行李搬到家门口。
饭厅里,姚依蕾正张罗四个孩子吃饭,忽见刘婷进来,愣了一下,快步走来:“刘秘书,你终于逃出来了。”
刘婷笑道:“您和鉴冰姐姐怎么说一样的话。”
鉴冰走了进来,满面春风:“姐姐,刘秘书带好消息来了,刘婷你别急着说,把孩子们叫到一起再宣布。”
刘婷微笑着点点头。
姚依蕾不知道她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把嫣儿、小南,还有薛斌的两个男孩叫了过来:“孩子们都过来,等下再吃饭。”
小南看见妈妈来了,顿时丢下饭碗扑过来,一头扎进刘婷怀里,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嘴里含着饭,没哭出来。
孩子没哭,刘婷倒哭了,虽然小南不是她亲生,但照顾了八年,感情非常深厚,和亲生的也没啥区别了。
结果好消息没宣布,大伙儿先跟着哭了一场。
最后鉴冰耐不住了:“哭啥啊,都别哭了,让刘姨说事儿。”
“对对对,说说什么好消息,是不是中央把征收我们的机器还了?”姚依蕾老惦记着这事儿,从北泰工厂拆运后方的机器设备,被不知道哪个部门扣了,一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