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泰市长萧郎问计,萧郎说:“国防部越级指挥,就是想绕过陈长官那一道,既然直接给你下命令,那自然是不好违抗的,不然问罪下來谁來救不了。”
陈寿道:“那就是要出兵了,可89军是咱的对头啊,我宁愿帮八路都不帮他们,再说了,我就一万人马,就算全撒出去未必干得过人家,再把北泰丢了,得不偿失。”
萧郎微微一笑道:“让你出兵,又沒说出多少兵,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出兵就算败了也情有可原,但是不出兵就是见死不救,明白么。”
陈寿恍然大悟:“懂了,哎呀你们读书人真是狠毒啊,怪不得古代军队都要配军师谋士,原來是干这个的,萧市长,不如你來给我当军师吧。”
当然这只是一句玩笑话,陈寿当即命梁茂才率一个连带着电台前去“增援”265师。
十余辆汽车慢吞吞行进在公路上,梁茂才拿着电台话筒懒洋洋说:“王师长,我们交警总队已经在路上了。”
听筒里沙沙响,然后传來265师王师长哭腔一般的呐喊:“你们什么时候到,我们撑不住了,看在党国份上,拉兄弟一把。”
梁茂才道:“王老兄,请你再坚持三天,三天时间,我们准到。”
撂下话筒,梁茂才下令就地宿营,休息吃饭,明儿一早再说。
士兵们扎起帐篷,埋锅烧饭,开罐头,梁茂才坐在行军床上和几个部下甩起了扑克。
二百米外,几名游击队员悄悄向这边张望着,领头的是个穿花棉袄背卡宾枪的年轻女子,她嘴里叼着一根草茎,眯起眼睛暗暗数着这支国民党部队的人数和武器,低声道:“是北泰的交通警察,就是以前的抗日救国军,陈子锟的兵。”
旁边一个黑壮的后生摩拳擦掌道:“春花姐,打吧,咱区小队也该开荤了。”
春花瞥了他一眼:“狗蛋,区小队的任务是侦查,不是阻击,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