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早就认识到了,但目前国内形势很严峻,敌对势力随时反扑,关于第三次世界大战的谣言满天飞,不少国民党的遗老遗少到处宣扬,蒋介石随时反攻大陆,潜伏特务,地主恶霸,为非作歹,企图动摇我初生的人民政权,此时不严厉打击,更待何时,时间紧,任务重,萝卜快了不洗泥,所以造成这种局面。”
陈子锟道:“郑书记理解就好,不是我不支持镇反运动,实在是有杀错的。”
郑泽如道:“萧郎和柳优晋的问題,我会抽时间了解一下。”
陈子锟道:“还有一个人,原江大校长邵秋铭的儿子邵林,他只是一个普通知识分子,怎么就被枪毙了,还请郑书记明察。”
郑泽如道:“邵林这个名字我记得,不算民愤极大的坏分子,但也是罪有应得。”
陈子锟道:“他有什么罪过。”
郑泽如道:“具体的罪名我们就不用去刨根问底了,下面人办事有他们的难处,不可能每个人都详细甄别,花上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去审问,或者搞资本主法庭,辩护那一套,那样的话,革命工作还做不做了。”
陈子锟道:“那可是一条条人命啊。”
气氛有些尴尬,潘欣很懂事的站起來:“你们聊,我去厨房看看水开了沒有。”
客厅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郑泽如又点了一支烟,诚恳的说:“老陈,咱们认识多少年了。”
陈子锟道:“二三十年总有,当年你还是刚毕业的大学生,跑到精武会拜师学艺。”
郑泽如道:“当年是风华正茂的少年,如今两鬓已经斑白了,咱们是老交情了,我也不瞒你,中央关于镇反工作是有指标的,人口的千分之零点五,咱们江东三千万人口,要处理一万五千人,这个工作量何其巨大,就算杀错一些人,也无碍大局,这是运动,你懂么,这是以发动群众为目的的政治运动,如果杀的人不够多,是形不成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