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藏着一丝羞涩。
错觉?肯定是我的错觉!刘贺瞪大眼睛,绝不能相信地说:“皇上,你,你,不会还没有,没有……难道你还是童子身……不,不可能……”
太过难以置信,刘贺张口结舌,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刘弗陵淡淡打断了他,看似很从容平静地说:“朕刚才问你,羌族、匈奴的问题如何处理,你还没有回答朕。”
刘贺还想再问清楚一点,殿外宦官回禀,刘询求见,刘贺方把话头撂开。
等刘询进来,刘弗陵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让刘询也思考一下。
刘贺笑嘻嘻地回道:“西域各国一直都是我朝的隐虑,但他们国小力弱,常会择强而依,只要我朝能克制住羌人和匈奴,他们不足担心。何况还有解忧公主在乌孙,抚慰联纵西域各国,靠着她和冯夫人的努力,即使先帝驾崩后,最动荡的那几年,西域都没有出大乱子,现在吏治清明,朝堂稳定,西域更不足虑。最让人担忧的是羌族和匈奴,而这两者之间,最可虑的却是羌族的统一,羌族一旦统一,我朝边疆肯定要有大的战事。”
刘弗陵点头同意,刘询神色微动,却没有立即开口。可殿上的两人都是聪明人,立即捕捉到他的神情变化,刘贺笑道:“看来小侯爷已经想到应对办法了。”
刘询忙笑着给刘贺作揖:“王叔不要再打趣我了。”又对刘弗陵说:“这事倒不是臣早想过,而是有人抛了个绣球出来,就看我们现在接是不接。”
刘贺听他话说得奇怪,不禁“咦”了一声,刘弗陵却只是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讲。
“皇上一定还记得中羌的王子克尔嗒嗒。克尔嗒嗒在赛后,曾去找孟珏说话,当着臣和云歌的面,对孟珏说‘他日我若为中羌王,你在汉朝为官一日,中羌绝不犯汉朝丝毫。’”
刘询重复完克尔嗒嗒的话后,就再无一言,只静静看着刘贺和刘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