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的刀枪下,却是都死于自尽。
霍去病冷眼旁观着整个事件的发展,他如常地射箭练武,如常地打猎游玩,甚至还会请了人来府中踢蹴鞠,蹴鞠场上的气氛依旧热烈,可去病眼底深处的厌倦却越来越重。
公孙贺携卫君孺来看霍去病,说是顺道而来,这个道却顺得真是不早不晚。在丞相位置空缺,朝中各方势力都盯着这个位置的情况下。
卫君孺一看到我,立即上前笑挽住我的手,笑问我身体状况,日常起居,语气含着嗔怪对去病道:“你穿得少是正常,可你看看玉儿穿的,天仍冷着,我这大氅都未脱,你怎么也不提醒玉儿多穿几件衣服?”一转头又笑对我道:“去病要敢欺负你,你来找我们,我们就是你的娘家人。”
去病面上虽冷淡,心里却一直很重亲情,他虽然姓霍,其实却在卫氏亲戚中长大。我不被卫氏接纳,一直是他心中暗藏的一个遗憾,此时看到卫家的长姐如此待我,他脸上虽没有变化,依旧淡淡和公孙贺说着话,眼中却带着欣悦,甚至享受着家族亲戚间的热闹。
我心中暗叹一声,原本只是任由卫君孺握住的手,此时反握住了她,“有姨母帮我,去病自不敢再欺负我。我这几日正在绣花,可总是绣不好,正好姨母来,烦劳姨母指点一二。”
公孙贺闻言,抬眼从我脸上掠过,大概感于我的知情识趣,眼中难得的带了两分赞赏。
卫君孺笑瞅向去病,“外面有的是巧夺天功的绣娘,大汉朝的大司马还要玉儿亲自动手?这是为去病绣东西吗?那我可要去看看。”
去病的眼光从我脸上扫过,虽在克制,可仍旧带出了笑意,透着隐隐的得意。
卫君孺和公孙贺看到去病的表情,迅速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我笑挽着卫君孺的胳膊,两人一面笑谈,一面出屋去看我的绣活,留公孙贺向去病说想说的话。
晚间,我已经有些迷糊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