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打不通，关机，真的联系不到。

黄耀祖要抓狂，转而给村长夫人打，结果刚按出去很快又亲手掐掉，原因很简单，即便村长夫人做了，都不可能会承认，打这个电话就是白费劲，还不如给婉婷打，如果是婉婷说了什么，即便婉婷否认，黄耀祖都能察觉出来，而如果是村长夫人说了什么，婉婷却又能察觉出来，按照这逻辑，只有在婉婷哪儿才能得到答案。

把车开出去，把思路理清楚，情绪理顺，黄耀祖才找地方停车给婉婷打，结果打了三次，婉婷都没有接，准备打第四次的时候，占线，有电话打进来，是宁副院长，黄耀祖接了道：“宁副院长，有什么指示？”

宁副院长道：“千万别这么说，我哪敢指示你啊！”

“那你就是找我闲聊，我现在没空搭理你。”

“好吧，我客气两句都不行，我直说吧，是有点事，但真的不是指示。”

“干脆点说，少他妈说废话，我现在很不爽。”

“怎么了？”

“你还问？赶紧说。”

一